然后他一口咬断了我的喉管。

我惨叫出声,趴伏在地上大声的咳嗽,眼眶里全是痛出来的眼泪,两只手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喉咙。

仿佛那样就能阻止血液从我的伤口中流出去。

我捂住自己破了一个洞的喉咙哭了好一会儿,才恍惚意识到,那里光洁如初,根本没有伤口。

怔怔的抬起头,我忽然发现自己再次出现在了那座白骨垒成的山脚下,血泊倒映出我模模糊糊的影子。

两面宿傩轻蔑的俯视着我:“……乏味。”

我没理这两个字的评价,不可置信的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确定那里一切如旧之自己也能照常呼吸之后,才重新抬起头。

“悠仁在哪里?”

两面宿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忽然变得有些无语。

然后他又杀了我一次。

甚至这次的两面宿傩甚至看不出有多少杀我的主观性,他只是在勒紧我的腰不让我挣扎的时候,直接把肋骨也勒断了。

那种感觉我不想再回忆一遍。

等到我第三次重新倒在血泊上的时候,十分惊讶的发现,原本从心底冒出来的怯懦好像快要消失了。

我不再哭泣,也不再像是一个想要抓住一根浮木的溺水者。

那些软弱的情绪被放空的气球,快要消失了。

我仿佛听到心底有个声音在和我小声的对话。

——【对不起,我是不是好没用,要不是我这么胆小又无能,你现在应该还有反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