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着实该死!”镇元子骂道,“尔就是太心善,若尔当初没有让位,如今便是圣人之徒,那鲲鹏哪敢算计于你。”
“鲲鹏不过是欺软怕硬的货色,它的位置丢失,又不是尔的过错,他为何不敢去寻三清三兄弟,西方两兄弟的麻烦,偏偏迁怒于你。都怪你平时太过良善,人人都觉得可欺。”镇元子絮絮叨叨了一大堆。
“咳咳……”病娇的红云咳出一口血痰,身子不稳,跌落至镇元子的怀中。
“哎,先进道观,替尔疗伤。尔这破身子,还不知能坚持多久。”镇元子抱起红云大步往观里走去。
“镇元子……先放吾下去……外边还有道友……”红云虚弱地挣扎了一番,脸色羞红,淡淡的粉红,也许快要显现出原形。
“眼下汝的伤势最为打紧,真是蠢货,快散形还惦念别人。”两人的对话从观内传出。
“砰!”
五庄观的大门合上了。
时秒乐了。
没有想到鸿钧还有被人忽视,晾在门口的一天。难得看见鸿钧还有吃瘪的一天,赶紧录下来,以后售卖整个洪荒。
鸿钧的脸上阴晴不定,看着两人的背影,陷入沉思,貌似是在顿悟。
“红云、镇元子两位道友的感情真好。”时秒感叹道,“何时我才能寻到一个志同道合的道友,一起闯荡洪荒。”
鸿钧听了时秒的话,想到以后手里的蛋,被别人抱着,如湖面般平静的道心,此时却有了的一丝涟漪。
鸿钧诧异,他的道还不够圆满?
鸿钧悟太上忘情道,修太上忘情,忘情至公,不为情之所动,不为情之所扰。
他成圣之后,推演洪荒世界,感知天地有缺,却不能推演而出缺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