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有女娲赐予的七窍玲珑心，能看穿邪魔，他握着玉佩，自然能感受到上边的残存的魔气，与纣王在鹿台泄漏的魔气乃同出一源。

“糊涂啊！糊涂！”比干握着玉佩眼角的泪水溢过脸颊，跪在龙榻之前，扑在纣王的身上。

“我可怜的侄儿！”

“没有想到老夫竟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比干哽咽哭道。

“丞相大人，大王还没有死呢！”九尾狐忍不住说道，现在哭丧还早着，“大王现在不过是重伤昏迷而已。”

姜子牙也扶起比干，连连劝解道，“国师大人，也不愿大王就此死去，悲悯人族，她设法保住大王一条性命。以心换心，丞相与大王乃叔侄，血脉相同，若用丞相的心，换在大王身上，大王还有一线生机。”

“以命换命？”比干懂了。

“丞相严重了，丞相大人的七窍玲珑心天下仅此一颗。丞相没了它，亦可以活命。”姜子牙说道。

“无心亦可活？无心之人怎么可能成活？”比干认命反复说道。

就连姜子牙身旁的九尾狐等人，也认为姜子牙在糊弄比干，他们从来没有讲过无心之人可以存活的。

房间陷入一阵诡秘的安静。

“无心亦可活。”一道女声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