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此事不单单是一个人的预谋,而是一群人。

“我尚且还不知道那人叫什么,不过他说他明日要找我。你若想认识认识那个人,便跟我一起回我的住处,明日你们就能见到了。”朱停思索了一阵,说道。

“好,多谢!”江池朝朱停笑了笑,轻声道。

在避开捕快后,朱停带着江池和宫九抄小路回了他的住处。

“其实在你进花楼之前,我先注意到的并不是你,而是衙门旁边的酒铺。说来也奇怪,那酒铺的掌柜今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满黑胡子的人。”朱停说着,闻了闻周围尚未散开的酒气,继续道:“你们二人今日是不是在那酒铺中喝酒了?”

“喝了,依你所言,酒中是被人下了药?”江池偏头看了眼宫九,见他神情并无不妥,微微松了一口气。

“怎会,只是告诉你们二人,别再去那酒铺了。方才我经过酒铺时,才瞧见那黑胡子刚回来,所以你们很幸运,若稍晚一会,只怕你们都不能好好站在这儿。”朱停拿起摆放在一旁的酒,斟了几杯,分好后,坐回了他的太师椅。

“不知,那黑胡子是谁?”江池将朱停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

“你可知玄冥二老?说来也奇怪,他们兄弟二人总是形影不离,但我今日竟没看到他师兄鹿杖客。”朱停只疑惑了一阵,便舒展开眉宇,继续喝小酒。

“你方才说,他师兄是鹿杖客?”江池愣了愣,决定重新回酒铺待一阵。兴许这些事情,便是鹿杖客的师弟为报复他和宫九做出来的。

“对,他师弟叫鹤笔翁,极其爱喝酒。他们师兄弟,一个爱色一个贪酒,也都不是什么善人。”朱停合上眼,困意袭来,想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