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是想对我动手吗?现在我倒要让你先试试,毁容是什么感觉。”江池直起身,指尖弹出一枚飞石,击中了江别鹤握住匕首的手腕。

江别鹤松开匕首,手腕和脸部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解药,快给我解药!”江别鹤捂住左脸,血顺着他的手心流到手腕上,他一侧眸便看到泛黑的血一直往外冒,大惊失色道。

“没有解药。”

江池说完,看向宫九握住匕首的手,皱眉道:“阿九,你其实不需要接住匕首,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没办法嘛,哥哥无情,我总不能无义。”原本神色冷淡的宫九,听到江池这般说,没好气道。

哪怕江池根本不会受伤,他也不会看着任何人对江池动手。但眼前的人,未免太扎他的心。宫九轻叹了一口气,扔掉手中的匕首后,满不在乎道:“你就只当我蠢。”

见宫九侧过身,不再看他,江池微微一顿,无奈笑了笑,“生气了?”

“阿九,你若挡了岂不是会受伤?你知道的,我出手向来狠,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因此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但是你不一样。”江池拉过宫九垂放在身子一侧,还在滴血的手,缓缓道:“你徒手接,不就是想看我会不会心疼吗?”

“那我告诉你。”江池撕下衣袖的一角,替宫九包扎好后,轻声继续道:“我会心疼。我只是不善表达,也不喜欢说得过于直白说。”

“所以,你现在还生气吗?”江池抬眸,轻声笑了笑,问道。

宫九微微一愣,耳根红了一些。看到江池额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倾身靠近啄了啄,“现在不生气了。”

邀月看到眼前这一幕,神色微变。她得不到的东西,为何别人就能得到?当年江枫不顾她们姐妹二人的情分,竟选择一个婢女,同那身份低微的人出逃,这已是伤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