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看看吧,你方才说的什么心法,兴许我也会。”宫九瞥了一眼江池,瞧见江池正盯着他,眼眸中不自觉带了些笑意。

花无缺见宫九想探他脉搏,慌忙想往后退一步。他始终记得移花宫武功不外传,若眼前的人猜透他准备习得的心法,只怕大师父会更生气。

但花无缺动作比宫九慢了一步,在他准备后退时,宫九另一手已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内息凌乱,邀月让你学的心法,只适用于一门武功。就同一山不容二虎,一人不侍二主,一心只可为一人一个道理。你学过别派武功,自然不能再习得这心法。”宫九收回手,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江池,淡淡道。

花无缺闻言,神色微变,“不可能,我从未学过别派武功。”

江池见花无缺反应这么大,只觉很是吃惊。眼前的人被邀月一掌拍到亭台上,都未曾皱一下眉。但现在他竟因宫九的一句话,脸都吓白了。

“当然,你若是前些日子受过伤,吃了什么上等的灵丹妙药,也是不能继续修习这心法的。等到你身体恢复,停了药,内息自然会好。你若想不被别人误会,就调养好身子,等完全恢复后,再修习也不迟。”宫九垂眸扫了一眼花无缺还在发抖的手,轻叹道。

他并非想要多管闲事,只是看江池想插手此事,才先江池一步,将这棘手的事情揽入怀中。

“受伤?”

邀月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道:“在这江湖中,与你平辈的人,有谁能伤到你?若是前辈尚且可以不同你计较,若是同辈后辈,我教你这么久的武功,岂不是白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