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同左冷禅一起坠下来的人, 是江池易容的?”余沧海再次问道。

从江池同左冷禅比试起,他便一直在疑惑无花同他和邀月说的话是真是假。直到瞧见江池用了暗器,他才稍微信了一点。

不过一旁的邀月并没有太高兴,他只当邀月是嫌江池死的太轻松了,毕竟移花宫的弟子被江池杀了这么多。他心中也有不平,从江池离开移花宫到抵达华山脚下,一直在让他青城派丢人。

“手中没有暗器,却能随时随地取出暗器的人,恐怕除了江池,这江湖再没有第二个人。”无花淡淡道。

“……”

邀月闻言,心底有些烦躁。她的棋子若是死了,又有谁能代替江池,同花无缺一起和小鱼儿作对?

待注意到无花腰间系着的玉佩后,邀月心底的烦躁平静下来,“你集齐九枚玉佩的把握,有几成?”

“八成,江池坠涯,不死也会是重伤。从他身上取走玉佩,不是轻而易举吗?至于另两成,我是担心玉佩不在江池身上。”无花眼眸微冷,想起江池整日同宫九腻在一起,江池将玉佩交给宫九保管,也不无可能。

“嗯?”邀月抬眸看向远处,瞧见河水旁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后,眼底带了些笑意,“我现在倒是认为,你方才的话说反了。你得到玉佩的把握只有两成。”

无花闻言,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僵住了,“怎会,这么高的地方,即便是玉罗刹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他竟然没死?!”余沧海瞧见江池的身影,错愕道。

“说不准他就是这样坠下来的,你看他坐着的地方还有一摊血,兴许他其实已经死了。”无花身后的人,见他们要杀的人正笔直地坐在河水旁,不自觉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