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和洗/钱一样,只要路径够复杂,就很难追溯到源头。

景繁从小成长的环境都相对单纯,遇到这种事,他傻眼了,又见三个人证跑得飞快,没一会就看不见影了,景繁问到:“那……那我们怎么办?”

饶是许黛之前是个成年人,也未经历过这种事。

可问题不大,要玩阴的那就来啊,越阳两个小波ss都不算。

她眼珠子一转,瞬间来了办法。

许黛笑得贼贼的,朝景繁勾勾手指:“过来,我有办法。”

这表情,说不出来的精怪机灵,景繁看着心里也柔软了起来,他走过去,放软语气问:“什么办法?”

许黛:“快,扇我。”

景繁:“……”

许黛扯住景繁衣领,急切地说:“快快,再把我衣服扯破!”

景繁:“???”

wtf?!

……

葡萄酒庄很大,景兴文他们品酒的位置在很里面,即使坐了车出来,也愣是比景繁晚了五分钟。

他们刚到现场,就发现许黛坐在路边哭哭唧唧,而景繁从不远处跑回来,脸上愤恨和无奈交织,他对父母摇摇头,说:“我来他们就跑了,捉不到人了。”

越韶华连忙上前,心疼地扶起许黛,把她浑身检查了一遍。

还好都是皮外伤。

她紧张地问:“黛黛,没大事吧?”

许黛一边抹眼泪,一边抽噎着说:“没、没事,他们打我,拉我衣服,还想非礼我……还好景繁哥哥来的快,不然,不然……哇!”

晶莹的泪珠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挥洒,许黛哭得那叫一个真切,越韶华看着心都揪起来了,她连忙把许黛抱进怀中。

景繁看着这一幕,双拳在身侧死死握紧,咬紧后槽牙,开始了他暴躁老哥的表演……哦不,开始为许黛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