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上娄晴雪挤出几滴眼泪,“不是的,我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赶紧拉扯了一下越语茶,“刚才我让茶茶帮我拿琴,是茶茶又委托的许黛。”
听到这里,越语茶不可置信地看向娄晴雪,心里却还抱有最后一丝期待。
娄晴雪接着说:“是不是之前我和茶茶说,想换一把琴,所以她才……是不是茶茶?”
“茶茶,你弄的吗”越春江急切问到,“就算你想帮晴雪换琴也不是这么个方法啊!”
娄晴雪又站到越语茶身前,装出怯懦却勇敢地说:“叔叔您不要怪茶茶,她也是为了我好,只是怕被您责骂,所以用错了方法……”
越语茶的心,沉了下去。
她不禁看了许黛一眼。
她不想承认,可许黛真的说中了,猜对了。
许黛挑眉,不置可否。
她不插手,却也不赞同。
娄晴雪还在说着为越语茶求情,实际上是把锅甩到她头上的话。
以前闹出这种事,也大多是出自越语茶刁蛮任性的行为,娄晴雪这么说,越春江也不疑有他。
正当他要教训越语茶时,越语茶拨开身前的娄晴雪,站了出来。
她直视着越春江,大声说:“爸爸,不是我干的,是娄晴雪自己摔的。”
娄晴雪心中大为震惊。
当着大家的面,她犹豫地看了越语茶一眼,咬唇,一副忍下了所有的模样,她低声说到:“对,是我自己摔的,不是茶茶,大家千万不要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