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多少还是有点用。”

康文闻和杜谦林虽然已经知道了浓度低也是有用的,但也没想到这么有用。

张登进一觉睡到了晚上22点。

“嗯?你们俩站着干嘛?”张登进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砸吧着嘴的从床上爬下来。

“你头晕吗?”康文闻问道。

张登进一愣,才想起来自己睡着前是在干嘛了。

活动了一下脖子,手臂,腿脚。

摇头道“我头不晕,哪都不疼。”

“倒是觉得睡的挺舒服的。你们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和丁军在一个房间,他那呼噜声,我差点要抱着枕头逃跑了。”

康文闻心想,你是没听见你自己的罢了。

“看来他不是药效太好,单纯的就是睡得挺香。”杜谦林转头对康文闻无奈道。

康文闻也点头“毕竟GHB以前也是麻.醉药品,没有哪个医生会一边听着患者的呼噜声一边静得下心做手术的。”

杜谦林十分赞同康文闻说的这句话。

案件又回到了原点:陈汉海是因为什么东西导致了他无法挣扎,被凶手以那样诡异的姿势固定在包厢里?

“这趟列车,又是qiang又是mi.药的。我这个列车长等到了北一口就该引咎辞职了。”杜谦林打趣道。

“对啊,这趟车上的违禁品简直多得离谱。”张登进道。

康文闻却没有说话,从坐上这趟车他就时常发呆。

“刚才是不是已经经过茾门了?”康文闻突然问道。

杜谦林看了看时间,点头道“我们现在都到相杨了,茾门是上一个站21点过10分到的。”

“那个鲁天白说他要在茾门下车,去打工。刚才没注意,应该去看看他有没有下车的。”康文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