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贵妃勉强笑笑,顺着静容的手坐下,咳嗽了两声,这才道:“今儿一早起来,感觉身上没那么沉重了,便想着出来走走,正好也来给您请安,还未恭贺您晋封之喜。”
说完又要行礼,但是到底被静容拉住了。
静容面上满是笑:“我还当什么呢,这点事也劳动你上心,咱们也是处了这么久的姐妹了,这点事不必多礼。”
纯贵妃依旧言语谦卑,仿佛真的对静容十分恭敬似得。
不过静容却明白,她这番表现应该是另有所图,毕竟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个纯贵妃之前可是一直喜欢和她别苗头的,虽然是隐秘的别苗头,但是那也不表明,她会在如此短短时间内,就突然对她变得顺服。
果不其然,刚说了一会儿闲话,纯贵妃到底还是转向了正题,小声道:“娘娘,不知三阿哥这几日如何?”
因为之前乾隆那番不可继承大统的打击,大阿哥永璜直接病倒了,而永璋虽然没有像大阿哥这么严重,却也沮丧惊恐万分,已经吃了半个月的定神汤了。
“三阿哥这几日似乎好些了,我昨日传太医过来问话,都说三阿哥身子已经大好了。”静容笑着安抚。
这话倒也是真的,其实三阿哥就没啥大毛病,只是心理作用,简单来说,就是被吓得,还是被自己的亲爹吓得。
这该死的封建王朝,静容又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