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好了发髻,换了衣服,张淳也正好过来了。
他看着呼吸有些急促,想来也是一路赶过来的。
静容免了他的礼数,又给赐了坐,还给他上了茶。
“且先不急着诊脉,张院判喝口茶缓缓气再说。”
“臣失礼了。”张院判喝了口茶,气息也调匀了,这才开始诊脉。
静容伸出手,手腕上盖了帕子,张淳仔细诊了许久,又换了一只手诊。
他微微蹙了蹙眉,似是有些拿不准,倒是让静容有些不安,难道真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有什么不妥?”静容小心问道。
在身边伺候的白芷和白青此时也摈住了呼吸,隐隐有些不安。
张淳摇了摇头,面上闪过一丝困惑:“初初一看,似是没有什么不妥,但再仔细斟酌,我摸着脉,倒是有几分喜脉的征兆。”
静容整个人呆住,喜脉?
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按照历史逻辑来说,继后也不是这个时候生孩子啊!
但是静容呆归呆,旁的人却都是大喜之色,尤其是几个宫女,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
“你能确定吗?”静容下意识抚上小腹,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