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容笑着点头:“两个月了,因为还没坐稳,怕惊着胎神,这才没有在宫外宣扬。”
“不宣扬是好的,起码也得三个月才行。”郎佳氏呢喃,然后眼圈又有些泛酸:“娘娘是有福气的,倒是奴才糊涂……”
静容一见她要露馅,急忙对白芷使了个眼色,自己截住了她的话:“额娘不用担心,今儿太后娘娘还赐给我了一个嬷嬷,日后定能安安稳稳的。”
白芷接收到了静容的意思,笑着拉起了跪坐在一侧的赵嬷嬷:“嬷嬷同我出去透透气吧,也让娘娘和承恩公夫人说说话。”
赵嬷嬷也是个有眼色的,立刻知道自己坐在这儿不妥当,也顺势跟着白芷告辞离开。
等到人都走了,静容这才叹了口气:“额娘,怎么还是这般不谨慎。”
郎佳氏有些讷讷:“是我不好,娘娘别生气。”倒是忘了自称奴才了。
静容能怎么办,只能无奈的笑笑:“没关系,只是额娘日后行事说话,都得谨慎小心些才是,还有之前那件事,日后不许再说了,你身边知情的人,也都要封口。”
说起这个,郎佳氏倒是有些畏惧道:“这话哪里还要你嘱咐,那天你找了人出来传话,当晚讷苏肯就从我这儿问到了原委,然后那几个沾着边的人,第二天就都没了,我提心吊胆好几天呢。”
静容神色肃了肃,许久,才斟酌道:“讷苏肯这么处理很妥当,额娘也别怕,讷苏肯也是为了您好,若是不能妥善处理那些人,只要露出一星半点的消息,那便是塌天大祸了。”
说完顿了顿:“对了,之前让讷苏肯调查的事儿可有消息了?”
郎佳氏点了点头:“讷苏肯让我告诉您,那个太医不管是经历还是旁的,都十分妥当,他也去找人看了太医给其他人开的药方,和给您的一模一样,只除了一点,他听人说,那个太医的一个孙子,在内务府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