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容感受得到周围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中的深意,却只当不知道,不招人妒是庸才,若是想要站到高处,这种程度的嫉妒,是她和永瑄都必须要经过的一道坎。

等永瑄生日结束,还没几日,又发生了一件有关忻贵人的事儿,只是这次来告状的是纯贵妃。

“忻贵人行事猖狂,今日在御花园,见到奴才,竟然不好好行礼,奴才教训她几句,她竟然顶嘴,娘娘您可要为奴才做主。”纯贵妃把自己说的和个小可怜一样,一边说还一边咳嗽了两句。

静容有些无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忻贵人,淡淡道:“纯贵妃说的可是真的?”

忻贵人急忙给静容叩首:“娘娘,奴才着实不敢不敬纯贵妃娘娘啊,奴才见着纯贵妃之后,就急忙给纯贵妃行礼,结果纯贵妃说奴才礼数不恭,奴才想解释几句,纯贵妃娘娘就说奴才顶嘴,奴才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说着也抽泣了起来。

静容真的是被烦的有些脑瓜子疼,揉了揉太阳穴道:“行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还要闹到我这儿来。”

她看向纯贵妃:“纯贵妃,你也是宫中老人了,作为主位,更应该大度宽和,揪着这点事都要上纲上线,到时如何管理六宫?”

说完也不等纯贵妃反驳,又看向忻贵人:“纯贵妃是主位娘娘,你行为做事也该多加恭敬,不得以下犯上。”

“你这就起来给纯贵妃行礼赔罪,纯贵妃心胸大度,必然会宽恕你的。”静容淡淡道。

她这话既是解决问题,也是敲打,因而纯贵妃既是面有不忿,到底还是忍下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