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容淡淡一笑:“这些奴才,也是太后发话了才拨给贵人的,至于贵人之前的奴才,贵人如今只怕是见不着了。”
忻贵人心中惊疑不定:“难道她们是犯了什么错?且请娘娘看在奴才和奴才腹中皇子的份上,饶过她们吧。”
这倒也不是说忻贵人对之前的樱草和芳草有多看重,只是这两个人,到底是她用惯了的,也算得上是她的心腹,要是被人这么轻易处置了,那她的颜面无存且不说,要是再□□一批奴才出来,就得废许多功夫。
如今皇后说自己见不着她们了,难道是想对自己下手?
因此忻贵人也顾不得旁的,只能先拿自己的肚子威胁皇后。
没成想静容却不恼,只道:“她们这次犯错,也与贵人有关,或者说……”静容看了一眼忻贵人毫无起伏的小腹:“与贵人肚里的孩子有关。”
忻贵人心下一紧,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小腹:“娘娘这是何意!”她嘴里的话脱口而出,带着隐隐的防备。
静容笑了笑,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我也不瞒你,你这次并非普通的动胎气,而是见了红,想来你也该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皇上让我调查你摔出轿子的原因,我查到是你鞋子上的珍珠勾住了轿帘,这才摔倒,想来这一点,你自己也是知道的。”
静容定定看着忻贵人,忻贵人也下意识的点点头:“是,我当时的确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勾住了我的脚。”
说到这儿她恍然大悟,眼中生出几分怨毒:“难道是那两个狗奴才害我!”
静容稍微顿了顿,这才把自己之前审出的口供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又看向气的不轻的忻贵人,道:“贵人可记得,那个樱草是否为贵人整理过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