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永瑄这样聪明的几乎有些眼高于顶的孩子,却能温柔的照顾弟弟,关心弟弟,静容还是十分满意的,生于皇家,她最怕兄弟阋墙的惨剧发生在自己孩子身上,所以她从小就让两个孩子亲近,哪怕永瑄更大一些,和永璂之间没多少共同话题,但是静容坚信,情分是处出来的。
静容满怀慈母之心,招呼几个孩子去侧间吃点心,自己则是和舒妃坐在榻边说闲话。
舒妃像是防着谁似得四下看了一眼,小声道:“娘娘,钟粹宫那位,肚里的孩子只怕是不成了。”
静容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之前就说不太好,但是到底也养到了现在了,怎么就不成了。”
忻贵人这一胎也是命运多舛,之前见了红,十亭就去了八亭,后来又是纯妃逝世,又是过年的,宫里根本不敢让她出面,只想着养着身子,后来年出来了,忻贵人肚子还是没养好。
根本不敢有大动作,不然就是流产之兆。
如今这个消息传来,静容倒是不惊讶,只是流程还是要走一下。
舒妃嗤笑一声:“昨个忻贵人闹着要出去走走,结果刚一出门走了两步,就又动了胎气,结果一回去就动了胎气,今儿一早报到奴才这儿,奴才想着也不能因为这事儿打搅了娘娘,就让她们自去请太医诊脉,结果刚刚奴才出来的时候,听奴才跟前的人说,钟粹宫又点了艾,说是有些见红。”
又见了红,静容有些无语,看起来这孩子到底是保不住了。
“若真是如此,只怕这次太后和皇上又要伤心了。”静容感叹道。
舒妃却笑了:“奴才看着,不止是两宫要伤心,只怕令妃也不好受呢。”
静容摇了摇头:“你也总别想着在这事儿上和她别苗头,令妃虽然奉驾时日长,但是她年纪也不大,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有了身孕,如今不过一个养子罢了,她能有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