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尽之意,在场人也都听明白了。
静容的脸色有些铁青。
钮祜禄氏听着这话,急忙道:“可是我们往日里也请了大夫来给祖母诊脉,一直没什么问题啊!”
张淳看了一眼钮祜禄氏,垂眸回话:“侯夫人不要急,承恩公夫人这脉象本就十分不易诊出来,外面那些大夫有误诊也是寻常,不过如今也幸好发现的早,只要好生调理,慢慢也就好了。”
钮祜禄一听这话终于松了口气,小心看了一眼静容,生怕静容觉得自己和讷苏肯慢待了郎佳氏。
索性静容的心眼也没这么小,听了这话脸色好转了许多,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太医就开方子吧。”
张淳恭声应了,这才跟着白芷下去开方子了。
等人出去了,静容这才一脸严肃的看着郎佳氏:“额娘,你说说这样的事儿吓不吓人,您往日里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郎佳氏这会儿也有些心虚,小声道:“在家里的时候,人参补药也是天天吃的,谁成想竟还会体虚,我往日里只是走几步路有些喘,我也只当是我胖了些,没成想竟是病了。”
静容听着这话也是无语,苦口婆心道:“额娘,虚不受补的道理我便不是大夫也是知道的,您日日都吃着人参补药,这是药三分毒,您心里也不害怕吗?”
郎佳氏的确是有些怕了,急忙道:“娘娘放心,日后那些药奴才不吃了就是。”
静容摇了摇头:“额娘,药不能乱吃,日后您也该小心这些,您如今这个年纪,可经不住这一次次的乱来了。”
郎佳氏急忙点头:“我知道了,日后再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