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说起永瑆,三句话不离他黏着永瑄的事儿。

静容笑着点点头:“他们兄弟在一处了,也好说说话。”

静容之前找了高平安过来问永瑄在上书房的处境,虽然高平安说的处处都好,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因此此时想着永瑆和永璂能跟着一起过去读书,永瑄也算有个伴儿。

舒妃见着静容爱听这话,也跟着多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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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展眼便入了七月,六公主的满月宴也到了。

静容想着问一问乾隆的意思,没想到乾隆这会儿正憋着火。

原来是这头阿睦尔撒纳才刚刚击溃,没想到他却借道哈萨克投奔了沙俄,收到了俄罗斯西伯利亚总督的庇护,压根不把清军要求交出叛逆的意思放在眼里。

结果这边吃了个哑巴亏,转眼蒙古又闹出了事儿,喀尔喀蒙古的郡王青衮杂卜叛乱了。

这位青衮杂卜说起来也是与阿睦尔撒纳有些渊源,当年他和阿睦尔撒纳关系十分亲近,阿睦尔撒纳反叛之后,也是他把清军的剿灭计划暗暗告知阿睦尔撒纳,被论罪之后,因为之前出征准格尔的功劳被宽宥。

结果没想到啊,人家转头就拉起一票人马反清了。

乾隆气的吹胡子瞪眼,那还有时间管什么小女儿的满月宴,静容来问,只是十分不耐烦的摆摆手:“看着办吧,小小年纪,太过盛大没得折了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