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低低应了一句,跟着那奴才去了。
静容叹了口气,她这几天也在分析,豫嫔最终没把三福晋供出来,一方面应该是有些同情三福晋,另一方面,戕害宫嫔或许乾隆还能忍,但是涉嫌害死皇子,只怕以豫嫔的家族也兜不住。
豫嫔本身就是一死,自然也不想连累家人。
三福晋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是应该能想到这些,她今日过来,或许也有感激的意思,但是少不得又得入了旁人的眼。
希望莫要生出事端才是,静容本身,对三福晋还是十分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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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面上看着倒是十分平静,笑着与静容回话:“三福晋就上了柱香,烧了纸便走了,只是看着又瘦了些。”
静容点了点头,如今三福晋在府里天天吃素,能胖才有鬼。
“她们到底之前也说得上话,如今来送她一程也应当。”静容淡淡道。
赵嬷嬷也没多想这事儿,又和静容说起了五阿哥府上的事儿。
“索绰罗格格生产的日子就这几天了,去索绰罗格格跟前伺候的嬷嬷说,格格之前伤了身子,结果还没养好,又怀上了,这一胎看着也不健壮,只怕生产的时候也费劲。”
静容隐约记得永璂后来是有一个孩子的,那个孩子的母亲就是他的侧室,只是到底是侧室的哪个孩子,她就记不清了。
“既如此,那就让太医多看顾着些,也就这几日的功夫了,不要出岔子。”
静容摆了摆手,反正有亲爹亲妈在,自己这个嫡母,面上过得去就成了,做得太多,反而引得人家多想。
赵嬷嬷听着这话也点了点头:“奴才明白。”
十二月十八日晚,索绰罗氏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