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容觉得有些古怪,但是没多久之后,听说乾隆把和敬公主的儿子,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封了镇国公,又有意给色布腾巴勒珠尔复爵,静容就觉得这一切都能解释得通的。
死者已矣,活着的人总得为生者打算,再说了,乾隆又不是让自己外孙女曝尸荒野了,只是重新选定吉穴而已,这个生意,和敬公主怎么算,都不算亏。
只是静容心理还是觉得而有些不舒服,总觉得心里有些膈应得慌。
永琪之死虽然很让人伤感,但是这件事还是很快就过去了。
除了宫里的愉妃,还有荣亲王府那几个孤儿寡母,也没人再把这事儿长长久久的压在心里。
到了四月,静容一行人又随驾去了圆明园。
今年因为永琪薨逝的打击,再加上乾隆在后宫越发没有节制,乾隆的身体比起往年看,稍微虚弱了些。
春日里,杨柳飞花的时候,总是会咳嗽,到了夏日里虽然好些了,但是又犯了暑热,每日都得吃药问医。
太后看着心里别提多上火了,但是她也不敢劝,只能暗示着皇后去劝。
而静容呢?
应是哼哼哈哈的应了,但是做是绝对不会做的。
乾隆这会儿,对这个陈氏正热乎着呢,静容何必触这个霉头,而且她觉着,乾隆这个喜爱,也就是一阵一阵的事儿,等这阵子过去了,指不定又抛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