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里氏是个针扎都不吭气的人,永璜更是脆弱的直接被憋屈死了,这样两个人生的孩子,怎么就是个混不吝。
静容真没法昧着良心给绵德求情,只能对伊拉里氏道:“他也不小了,如今比他小的几个叔叔都开始办差听政了,他整日介胡混算什么事?还有,他在府里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非得到外面去抢,去欺男霸女!我还以为这都是话本子上的剧情呢,今儿倒是托绵德的福,让咱们都见着了。”
伊拉里氏被这番连讽带刺的话说的脸涨得通红,许久才结结巴巴道:“是儿臣不好,没有管教好他。”
静容嗤笑一声:“这里面是有你的错,只是绵德也不是小孩子了,心里也该分得清是非了,有些事儿我不好多说,你自己个回去多想想。”
这事儿要让静容来办,只怕绵德还得比现在更惨一点,她才懒得听伊拉里氏这些辩词呢。
而伊拉里氏看静容这么说,便也知道皇后这边是走不通了,只能夹着尾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赵嬷嬷去送人,回来之后就和静容禀报:“娘娘,大福晋看着像是去了寿康宫。”
静容并不惊讶,只是冷笑:“这事儿已有定论,便是去找天王老子,只怕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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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年十一月,是太后的八十寿辰,这个早得了乾隆的旨意,一定要大办特办。
这个静容当然不会有意见啊,反正花的是乾隆自己的钱,她就按着平日寿辰的两倍规格来准备。
而乾隆自己,甚至还准备亲自下场,彩衣愉亲,给太后跳段舞蹈。
静容憋着笑没敢说什么,认真应了。
等到热热闹闹过完寿,乾隆三十六年也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