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路易莎向往常一样来到了病房,杰森在这里躺了很久,没有一次苏醒,不过每天教授都会过来帮杰森梳理精神,教授说很快他就会醒过来了,路易莎深信不疑。

因为路易莎每天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宿舍,除了那两个地方,病房就是她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

久而久之来给杰森做身体检查的汉克就和她熟悉了。

汉克推开门,看到路易莎时打招呼道:“中午好,路易莎。”

“中午好!汉克老师!”路易莎看到汉克很高兴,她对于汉克为什么时而是蓝色的时而不是非常好奇,但没有追问过。

不过她隐隐的热情也让汉克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在换完药之后立马离开。

汉克一走,病房里就只剩下路易莎和杰森,安静地病房中,葡萄糖液顺着透明的管子流到细小的针里,接着进入他的身体,维持着他基本的身体机能。

路易莎盯着那些细管子,焦距涣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后,她终于回过神,望着杰森紧闭双眼的脸,方块人没有任何表情,路易莎像往常一样开始说自己昨晚和早上的经历,事无巨细,每一件事都说的清清楚楚。

仿佛她面对还是山洞里那个傻乎乎的杰森,即便她不知道现在的杰森听不听得到她说的话。

当路易莎说完体术课被取消后,病房再次安静下来,她打了一个哈欠,生理泪水盈满了眼眶,路易莎不舒服地抬手揉了揉。

瞟见病床上的人时,整个人顿住了,她记得杰森应该是闭着眼的,方块脸也是朝着天花板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