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能够只有我一个人来,总是要有人分担的。”
“我以为你会说,是我一个人来。”鸿钧眼睛也不睁道,更显得像是在闲聊什么平常话了。
“若是只有教化的事情,又何必分出去七个?而且你都猜到了,我又干嘛揣着明白装糊涂。”
闻言,鸿钧把温溪抱紧了三分,“我若是没猜到,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直说了?”
“你不是说道侣是坦诚以待的吗?你我都已经是道侣了,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么?”温溪反问道。
鸿钧沉吟一声,带着几分笑意道,“嗯,说不准。”
温溪身子往后并抬起头,看了眼鸿钧那完全没有隐藏起来的笑意,全然是一副玩笑的意思,不过温溪对此,微微眯了迷双眸,后做恍然大悟状,并躺了回去,“原来如此,那以后就说不准吧。”
正好她多年来的表演技巧放着还浪费。
鸿钧:……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面对这种情况,鸿钧觉得自己也可以仰卧起坐,或者说求生欲浓烈一点,四舍五入,刚刚的话,他有说过么?
“不,你刚刚听错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