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上最新的那个伤疤,它曾让眼前这个神一般不可亵渎的男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然后被我沾染上烟火气。
徐无双的喘息逐渐加重,我站起来和他对视,我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无双。”我这样叫他。我好像从没有唤过他的名字,更没有这样亲昵的只叫最后两个字。
他哼了一声,说我蹬鼻子上脸。
是了,对他我只想沾染一分,再多沾染一分,最后全变成得寸进尺。
我最初只想做他的徒弟,后来想成为和他并肩的人,到现在我想做他的唯一。
121.
我听见自己问他:“可以吗。”
我可以逾越吗?
我们可以和好了吗?
一切都在他克制的闷哼和喘息声中化为泡影。
这一刻,我只想和他沉沦。
122.
我们相拥着入眠。
寝室的单人床对于两个成年男性来说委实有点憋屈,我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同居搬出去,又看向缩在我怀里的徐队,忍不住在他眼角亲了又亲。
他眯着眼觑我,沙哑着嗓子,你要是不准备睡觉就回你自己的床,我累了。
我才最后又亲了他一下,徐队晚安。
123.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蹬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