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蹙眉,很有些怔愣地打量他。
就,想问问他,到底哪儿来的自信,凭什么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有那么的脸呢?
不过真话总是容易伤感情。
小孩儿已经被揍成这样了,舒舒决定仁慈点。只微微摇头:“抱歉,我从不为不是自己的错误赔不是。先撩者贱,是四哥先怂恿你教训我的。也是他说的那些个狂悖之言,还在我面前踹你的。”
“说我,我可以不计较。妄议皇阿玛,我也能当没听见。但当我面打你,他是当我死了么?”
在弘昼的惊愣中,舒舒特别认真地申明:“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欺负你!”
舒大师素来护短,身边的猫猫狗狗、花花草草也没有任人践踏的道理。更何况是已经拜了堂,喝了交杯酒的小夫君呢?
弘昼哪儿知道其中究竟啊!
他只看得到小福晋对他的万千维护,为了他不惜对上大概率皇位继承人的决绝。
从小就被教导听话乖巧,长大不乖巧就要被皇阿玛打到乖巧的小可怜哪见过这阵仗?当时就好像三九天喝了暖蜜水似的,暖洋洋透着那么股子舒服。
欢喜的哟!
连伤痛都忘了七七八八,哪儿还记得他四哥?
只俊脸红到脖子根,还在努力严肃地强调:“福,福晋再不可如此。被别个听到,该说你不矜持了。而且,这话也有点颠倒。爷才是爷们,该由爷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