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小子在演,也完全舍不得地横了弘昼一眼:“人各有志,爷就别勉强孩子了。潜心研究,锐意进取也不错。横竖都是为大清做贡献,用什么方式又有什么差别?”
弘昼冷哼:“福晋就听这臭小子蒙你吧!皇阿玛见水泥大喜,是觉得他这发现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刚封个亲王。但也完全尊重他的意见,他不想声张,皇阿玛也就随了他,直接把功劳记下。”
“说是再有成就一并奖赏,直接就给他个铁帽子王当当呢!”
世袭罔替啊!
打从大清开国至今,也没几个铁帽子王好么?自家才喊九岁的小子就有希望了。这,怎么不让他这个老父亲欢喜骄傲之余,还有那么丝丝的五味杂陈?
深谙他这心思的舒舒忍笑,赶紧悄咪咪给儿子使了个赶紧走的眼神。
永璧会意,忙躬身行礼:“儿子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忙完,这就收拾收拾往庄子上住几日。阿玛额娘保重,儿子这就告退了!”
眼见儿子终于走远,舒舒才笑着推了推弘昼:“好啦,儿子出息,是咱们的骄傲啊!有这两个宝贝蛋,谁提起咱们夫妻不得肃然起敬呢?尤其爷,简直达到了咸鱼最高境界,成为天花板都指日可待。”
“有可能被模仿,但不大可能被超越!特别成功的一条咸鱼。”
弘昼撇嘴:“你还说呢,这几年爷都被你给指使成什么样了?不是往返庄子,就在往返庄子的路上。一点都不闲!说好了忙完这阵子,就陪爷苍山洱海、江南塞北四处转呢?”
“结果转来转去,都没转出你那庄子!”
舒舒捂脸:“那,那父母在,不远游嘛!皇阿玛年事渐高,这几年永瑛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永璧这边还不能独当一面,三胞胎还小。您说说,咱们怎么走得开?”
这次第灵气稀薄,又不像她前世可以以武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