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瑛冷笑:“这个时候了,还在砌词狡辩,妄图离间孤跟太孙妃的关系?呵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也罢,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
说完,永瑛便直接唤人将春柳押着,再度回了正院。
已经卸了钗环,正准备就寝的婉莹愣:“却不知这婢子做了什么,让爷动这么大肝火?”
一路上因为大喊大叫,被命令堵了嘴的春柳哭,看着婉莹的目光都充满了哀求。堵嘴的帕子才被拿开,她就梨花带雨地哭起来。
字字句句,无不在说跟婉莹的情分、纳兰家与婉莹的脸面等。
永瑛冷笑:“福晋听到了?这贱婢假传你的命令,混进了前院。试图勾引爷,并与爷说,是奉了你的命令前来伺候。”
婉莹大惊,连连摇头:“不,我,妾身没有。虽然,这春柳的确是家中选来,来……来帮助妾身的,但妾身从没想过让她发挥什么作用。”
“除非,除非爷您实在钟爱,主动开口讨要。”
这钟爱两字,听得永瑛好一阵厌烦:“乱说什么?真当爷是个没要求的?就算没有,也不能福晋才刚刚有妊,正式千般忐忑万般不安的时候,收用了这么个不省心的玩意与你添堵。”
“是,妾身误会爷了。”
婉莹微笑福身,干脆利落道歉。
倒让永瑛有些不好意思:“算了算了,不知者无罪,你也不是有意的。是这奴婢实在胆大狡诈,竟敢假传命令。”
“亏爷听阿玛教导,知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一个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