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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一个张灯结彩》里床戏有四场,第一场发生在电影开场后不久,老黄离开理发店回警察局了,小于给钢渣剪完头,就去了钢渣那儿;第二场床戏是小于的孩子病了,尽管孩子是前夫在带,但她想守着孩子,照看几天,要离开钢渣几天,两个人上床了;第三场床戏是小于的哥哥被杀后,小于和钢渣的床戏;第四次是钢渣准备避避风头,离开前与小于的床戏。

现在国内的电影都喜欢拿床戏来炒作,而这个东西确实很吸引眼球,观众好也这一口,所以现在不管什么题材的电影,基本上都会来上一段。哪怕最后被剪了,但在宣传的时候依然可以拿作宣传的噱头。

《一个张灯结彩》的四场床戏是展示人物内心的需要,并不是为了宣传,更不是为了哗众取宠,张然的电影从来不会拿这种东西来宣传。

张然握着张婧初的手,分析这场戏:“小于是个内心寂寞的女人,是一个欲求很旺的女人,她对床笫之事表现有点疯狂。在表演的时候,你应该很主动,很热烈,要把那种疯狂的感觉演出来,总之要演得很有激情。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婧初对小于这个角色可以说是摸透了的,双手手比划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

张然起身走到房门口,冲张婧初招手道:“那就过来吧,我们开始排练!”

张婧初走到张然的身前,手绕到了他的脖子上,将他的头扳下来,然后翘起红艳艳的小嘴对着张然的嘴唇吻了下去。她那灵巧地香舌突入张然嘴里,寻到张然的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跟摔跤似的,在房间里扭来扭去,上一秒还贴在墙壁上,下一秒就撞到了旁边的桌子。在疯狂接吻的同时,两个人都在用力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当他们压在沙发上的时候,两个人都赤条条的了。

张然喘着粗气,火热的呼吸喷到了张婧初的脸上,他的手的就像一只灵动的蛇,在峰峦上游走。张婧初不住的扭动着身躯,口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让人意乱情迷。

第二天早上八点,张然和剧组的成员坐车来到了拍摄现场。

昨天晚上本来张然和张婧初是想排练的,只是排着排着就控制不住了,排练变成了实战,折腾了大半夜才鸣金收兵。不过两个人也没有白折腾,起码把人物那种的疯狂状态找到了,而表演最重要的就是找准感觉。

电影正式拍摄的第一步是走戏,这是雷打不动的标准流程,拍床戏也是如此。

张然看了看现场的工作人员,目光落在了乌尔善身上:“我们试下戏,乌尔善过来!”张然又看了看,见曹炳坤在旁边跟助理说笑,就招手道:“曹炳坤,过来帮忙试下戏!”

乌尔善倒没什么,很淡定地走了过来。拍床戏之前都会试戏,而试戏的时候导演往往会亲自上场。不过导演不是和女演员试,而是和男演员试,也就是男演员演男角色,而导演演女角色,几乎所有剧组的激情戏都是这样讲戏的。

曹炳坤就蛋疼了,他知道今天张然要和张婧初演大尺度床戏,据说张然会全裸出境,他就想过来看下热闹,没想到被张然抓了差。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满脸郁闷地走到了张然面前。

张然冲乌尔善和曹炳坤咧嘴一笑,指挥道:“乌尔善,你就是钢渣,现在你躺到沙发上。”乌尔善乖乖躺下了。张然又对着曹炳坤道:“你现在就是小于,你骑到乌尔善身上去,使勾引那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