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捂住了自己打哈欠的大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雅观一些,“好吧,那就言归正传。这个老病鬼,居然知道去皇朝会所这种地方探路,而且眼神毒辣,一盯一个准。那个花衬衫就是他之前的熟人介绍的,我跟踪了这个花衬衫,把他揍了一顿。”
杨慕歪着头,瞥了一眼庄重,想看看庄教授如何看待这一失格的举动。
那晚秦越原本想使用暴力,用来恐吓这个袁君大,可是他也担心这幅老病骨头经不起折腾,万一在他手里有个三长两短,他的职业生涯也就此嗝屁,说不定还是吃不了兜着走。
秦越这个人,最看不得男人穿的花里胡哨,所以,他挑了那个看着就很欠揍的花衬衫,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趁着月色朦胧不清,把他拖到巷子里,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暴打了一顿。
这花衬衫似乎很不经打,秦越尚未发力,筋骨都没有舒展开,他就已经被揍的跪地求饶了。花衬衫本能的用胳膊护住了脑袋,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哥,饶了我吧,哥,求你了,别打了。”
秦越一想到这人做的不法勾当,就又踹了几脚,似是报复又似是泄恨,发着狠的说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花衬衫听这狂妄态度,心理更虚了,连抬头看看是谁打的都不敢,只敢捂着脸摇头,生怕看到了脸,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秦越见花衬衫又怂又怯,还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丝毫不费吹灰之力。他装着一派作恶多端卑鄙无耻的样子,咬牙切齿着威胁道,“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吗?啊?”
花衬衫转了转眼珠子,又狡诈又可怜,吓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秦越见他还不出声,以为花衬衫不见棺材不落泪,又心狠手辣的扇了他一耳光,揪着他的领子,怒喝道,“有人委托我来找你,他让我给你带句话,祸从口出,你听的懂吗!”
花衬衫连抽了几声,魂都快被吓散了,他知道这世道上还有比死更恐怖的事情,但又猜不到这来寻仇的是哪号人物,左右还是得为自己辩解两句,“哥,我没有,我不敢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