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比赛开始的第十天,通过摄像机组的反馈,幸存者人数降到了712,到达终点的人数则涨到了21。
詹妮弗看到这串数字时无比希望自己也能遇到世代在附近山区居住打猎的印第安人,她甚至看到了些奇奇怪怪的幻觉,一群印第安人友善地接待了他们,然后用传统的雪松船把他们带到赛道终点。
运气总是虚无缥缈,现实总是迎头痛击。
幻觉闪现来闪现去,她自觉状态有些恍惚,赶紧晃晃脑袋,再次检查伤口。
情况不太妙。
背后的伤暂且不管,折断的手臂已经肿得不像样子,皮肤被撑得紫红透亮,压在固定用的木棍和系带上,钻心得疼。
腿也肿了起来。昨晚睡觉时她并没有把充作绷带的包带拉紧,可今天却差点解都解不开。等解开带子揭起药草一看,伤口附近被印上了植物的黑绿色,黑绿色之中还在慢慢溢出一些白色黏液。
詹妮弗仔细观察,发现这些黏液既不像脓肿也不像植物分泌的液体。
她不知道这代表着伤势在好转还是变化,只能忍痛更换包扎物,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在这两天感染。
雅各布拨动火焰,把矿泉水瓶煨在火堆边上烧开水,“怎么样?”
詹妮弗摇头:“我觉得看起来不大好,不过还没到坚持不住的地步。”
雅各布:“那就好,按照这个进度我们可以完成任务,再坚持坚持,不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