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皱眉,一股冰凉的液体便沿着痛处注入体内,几息间就让她意识模糊。
这些液体顺着血管流到背后,流到手臂,流到大腿,流遍全身,让无时无刻不再灼烧的部位都冷却下来,不再变得那么令人痛苦。
常有人说一个人身体状况最好的时候是身上任何一个器官都没有存在感的时候,詹妮弗现在充分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她放松身体,任由医疗组把她架上担架,扣紧安全带,架上直升机。
雅各布则保持着硬汉形象谢绝担架,跟在后面走进机舱坐好。
螺旋桨渐渐启动,巨大的轰鸣声迫入耳中,又被豁然关闭的舱门稍稍阻隔,好歹让半睡半醒的詹妮弗能听清同行人员的对话。
她侧耳倾听,发现是雅各布正在向医疗组询问组员的伤势。
便有一个医务人员开口回答道:“安娜·怀特小姐在被送到大本营的时候还活着,生命环保住了她最后的生命体征,但不幸的是她受到的颅脑损伤太重。奥斯本工业方面表示,就算身体能用生物科技修补好,但意识领域几乎无计可施......现在她的父母正和节目组闹得不可开交。”
众人静默了片刻。
第一轮在重重保护下也有不幸遇难的选手,一来选手们都签过生死合同,二来节目组给出的医疗帮助和事后赔付都很客气,没闹出什么大事。
现在看来想闹总有想闹的办法。
可惜他们找错了人。
从同行者接下来的对话中,詹妮弗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轮廓。
莱克斯·卢瑟不是没钱,也不是吝啬,但他的个性决定他不是那种喜欢破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