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
“拍吧。”詹妮弗对四号机说,“赶快拍,一会儿就没得拍了。”
外卖送上门了,岂有不吃的道理。反正都是吃生食,去掉头去掉消化器官,蛇肉中有脏东西,虫子里也有,找不到浆果或可食用的果子就没办法。
等拍摄完毕后,詹妮弗拿着按着蛇,用木矛结果了它的性命,当即开始处理猎物。流程都是走惯了的,去掉蛇头,剥皮,剖出内脏,只留下带着血丝的肉质部分。
再往前走有一小块能看见天空的空地,正好用雨水来冲冲蛇身,顺便抬头喝点天然淡水。
食蛞蝓蛇不是今天唯一的收获。
在空地附近,詹妮弗惊喜地找到了几株浆果灌木。
这些植物差不多到她大腿那么高,分枝上挂着无数纺锤形的叶片,叶片上方托举着一颗又一颗黄色或者橘黄色的果实,光看着就很鲜嫩可口,惹人眼馋。
“看到这个了吗?”她摘下一颗果实让观众欣赏特写,“这些果实都长得很饱满,里面都是浆液。不认识的人可能会以为它是什么酸甜的浆果......我必须在此说明,它的确是浆果,但绝不酸甜。吃过它的人都说那种味道让他们大吃一惊,终生难忘。”
詹妮弗往嘴巴里丢了一颗。
几乎是在牙齿碾上浆果的第一秒钟,汁液在口腔中炸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又冲又鲜的辣味。舌头和口腔顿时没了知觉,她啧了一声,整个人感觉神智清明,差一点点就要原地飞升。
“我知道那是什么。”瑞奇幸灾乐祸地说,“我去餐厅时吃过这个,他们上了一道鹿肉,结果把我辣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着有些眼熟。”科迪也说。
观众们也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