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井裕子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教祖身边那对双胞胎视他为神明,无条件遵从他的一切指令,将他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当作信仰虔诚信奉。
黑的可以是白的,白的可以是黑的。只要那个人高兴,都是对的。
死神的镰刀高高举起,锋利的刀锋贴在颈侧冰冷刺骨,整个世界的压力坠在肩头。满心满目都是绝望,痛恨自己的弱小甚于痛恨死亡。
有人轻轻将镰刀拨开,漫不经心地抚了抚姬井裕子脉搏微弱的脖颈,像抚摸一只一时兴起救下的小狗幼崽。
你怎么会不信仰她呢?在死神移开镰刀的那一刻,你的生命与灵魂理应由她所有。
花豹灵体迈着猫步走过来,在雪见未枝脚下蹭了蹭,毛茸茸的尾巴翘起围着她打转。
雪见未枝新奇地弯腰撸了把大猫,触感和玉犬不一样,但也很好摸。
她的注意力被花豹分去一大半,错过了姬井裕子狂热到瘆人的眼神,只听见她的问题。
五条老师告诉我们:做好事不要留名,留名任务报告归你写。
枝枝不想写报告,她决定日行一善不留名。
“你是窗派来的咒术师吗?”雪见未枝顾左右而言他,“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普通游客,不幸迷路,看到这只热情好客的咒灵朝我友好挥手,就想上来问问路。”
热情好客的咒灵:……你把脚挪开再说话?
窗?果然,是上层派来的咒术师。姬井裕子不甘地咬唇,心潮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