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选择性遗忘,她是真的不记得。
枝枝的记忆停留在她豪气冲天仰头一口喝干酒水的那一秒,之后像PPT放映切屏一样直接接入清晨,中途一大段时间的胶片自行焚烧毁灭,连骨灰都没留下一粒。
好比游戏中选择跳过对话一样,被跳过的内容一定很无聊很不重要,完全不必在意、在意……
“嘶。”说话间,雪见未枝的唇角一阵阵钝痛。
女孩子疑惑地凑近镜子看,发现嘴唇红润异常,像一颗饱满的红樱桃,诱人去咬。
“好痛。”她皱眉扯了扯脖颈间比往常更扣紧了一些的choker,指腹小心翼翼地碰碰唇上的伤口,“难道我昨天被人陷害,吃了一斤魔鬼椒?”
是谁这么缺德?她刀呢?
choker扣得实在是有点紧,枝枝手动松了一格,她低头数了数不对劲的格数,有点怀疑今早的choker不是她自己扣的。
但是除了枝枝本人还有谁能动她的choker?不怕她兽性大发直接夺取那人的清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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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雪见未枝摇晃脑袋,她洗漱完毕,踩着自己吧唧吧唧响的粉白色垂耳兔拖鞋走出卧室。
“五条老师,你起的好早。”枝枝随口对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的五条悟打招呼。
她本欲直接走进厨房拿冰冰凉凉的冰淇淋蛋糕给自己醒醒神,余光瞟到被折断成两半的“枝枝与狗不得入内”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