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部员也有不少拖家带口来的,特别是二、三年级的,好几个带着女朋友一起。
冬理戴着口罩,又是晚上,倒也不怕被学校里的人认出来。虽然这些人里和她熟一点的,除了及川彻和岩泉一,也就是影山飞雄和国见英。
然而因为身高问题,其他人直接断定她是及川彻在读小学的妹妹。
冬理:……淦。
虽然在引退会上这些人已经互道心事、诉说梦想、泪如雨下,但此时在七北田川这条平时上下学都要经过的河边,又开始触景生情,讲起県预赛的决赛又是如何如何后悔,自己没有拦住球,自己没有接起球,自己没有发好球等等。
虽然这些经历和回忆始终是属于二、三年级的人,一年级的人今年没有正选,还没上过正式比赛,却也不难体会这种感情。
冬理感觉影山飞雄鼻子有点红了,不知道是烟花映在上面的错觉还是他真的鼻子酸了。
虽然是仅限现在,冬理也会觉得,运动类社团也挺好的。
于是她递过手里的棉花糖:“吃吗?”
看完烟花,等这帮感慨青春的人聊得差不多,终于准备解散了。
及川彻找到及川冬理,刚想叫她一起回家了,突然:“你外套哪里来的?”
“刚刚我太冷了,影山君借给我的。过几天你去学校的时候替我还给他吧。”
“?!”及川彻差点想开口骂人,但是自己又确实没有衣服可以给妹妹,只能黑着脸接受此事。
八月初虽然天气很热,夜晚的河边也是冷风习习,吹得冬理直打喷嚏。
冬理知道及川彻因为县预赛的事情心里不好受,可她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牵着他的手一晃一晃地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