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飞雄昨天有东西忘记拿,准备今天早上到教室拿了再去体育馆。

打开教室门看向自己位置的那一刻,影山:似曾相识。

影山飞雄从自己的柜子里拿了运动服外套给冬理盖上,准备拿昨天落下的东西,结果看到了抽屉里那一袋巧克力。

是谁放的可想而知,但是……

影山:今天什么日子?

等影山到了体育馆,还算是头几个到的。

及川彻看见他,心里不禁想到:呵,本命不还是我的?小飞雄你不过如此。

影山飞雄见及川彻盯着他看,于是准备开口:“及川桑……”

“不教。”

“不是……”

“不陪练。”

“是巧克力的问题。”

及川彻手里有明显的停顿:“怎么?没收到本命巧克力失望了?你听好了小飞雄,你别想从我这里拿走我妹妹给我的巧克力!你这个狂妄的臭小鬼!”

影山飞雄摸不着头脑:“不是,我就想问,今天是什么送巧克力的日子吗?”

及川彻停下了手里在转的球,沉了脸,敏锐的他已经提取出了影山话里的信息,于是开始跑火车:“圣瓦伦丁节嘛,纪念被处/刑而死的瓦伦丁,也就是说冬理觉得你快死了。”

影山飞雄本来没想起来,及川彻这么一讲,倒是提醒了他,但是:“情人节原来是这样子的节日吗?可怕!”

一个排球飞来砸到了及川彻头上,影山飞雄听见远处岩泉一的声音在吼:“你相信他?影山你是白痴吗!”

影山:……?

冬理后来是被闷醒的,一睁眼发现头上盖了一件运动服,一直盖到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