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老人摇摇头,正准备说出答案。

“爷爷。”病房门突然被拉开,冬理下意识往门口一看。

冬理:卧槽。

走进来的影山飞雄看见里面的情况也愣了一下。

“为什么冬理你……在我爷爷的病房里?”

“你们两个认识,那正好省的我介绍了。”影山一与笑道,“他和你一样,在北川第一读书。”

冬理此刻脑内思绪飞快转动,回忆刚才有没有说不该说的。不过她没有指名道姓,说的都是“同一个社团的同学”、“我哥哥社团里的同学”、“同班同学”、“关系还不错的同学”这种模糊不清的叫法,仔细想想应该也没有什么漏洞。

“你刚刚说的那个,和你哥哥在同一个社团的同班同学,就是说的这小子吧?”

打脸来得飞快。

“不,说的不是他,是另一个。”冬理极力否认。

“你一说我就知道了,他也总是跟我讲你哥哥的事情。”影山一与此刻知晓一切,颇有些看好戏的意思。

及川冬理觉得这个病房里此刻实在是太恐怖了,慌张间瞄到点滴架上的输液袋,于是猛地站起来:“我去找渡边姐姐换瓶了!一与爷爷、影山君再见!”

然后一只手半举着,一只手抓着点滴架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