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李狐狸自觉抓到了王天作的把柄,激动的指着他。
王天作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投向高个儿。
高个儿吓的一颤,声若蚊蚋道:“我,我只告诉了臭头和大饼,他们答应了不会告诉别人的。”
李狐狸指着高个儿,手指都在抖,事情的发展完全不一样了,这可怎么办。
许瘦子也忍不住了,从教堂外头走进来,“王天作,以前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们也反省了。现在你开个条件吧,要多少银子,还是要我们给你妹妹磕头赔罪,我们照做就是了。只希望你不要再祸害人了,施胖子和莫浑子被你害的那么惨,你有什么仇,也该报了吧。”
声音出奇的柔和,甚至,非常诚恳。
王天作从地上爬了起来,弹弹衣摆上的灰,摇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我早知道是你们几个人把我妹妹扔下井,我早就去县衙告你们,让县令大人打你们的板子了。我只能说,你们得罪的人太多,除了欺负我和我妹妹,学堂里有几个人没被你们欺负过?倒霉的时候,看谁都是害你们的人,我只能说,你们心术不正,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就是,你们自己心术不正,出了事就疑神疑鬼。还想栽赃陷害,真是学堂之耻。”
教学的左右两边都开了窗,确保阳光和通风。李狐狸和许瘦子是躲在左边的窗户外头,而右边本该只有一个学堂的夫子,可没想到,却涌出一堆人来。
除了他们找来的夫子,还有七八个同学簇拥着学堂的山长。
看到山长,李狐狸的脸都白了,就差“扑通”一下跪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