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儿接过她吃了一半的糖葫芦,上头的糖皮都被她咬掉了,只剩下光溜溜的山楂果儿。
“酸。”贾茁看他咬下去,就觉得牙帮子都酸掉了。
“甜的。”板儿几口就吃掉山楂果儿,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怎么可能。”贾茁拿眼去嗔他。
“你吃过的,当然甜。”板儿一本正经的说着让人肉麻心跳的话,贾茁作贼心虚的四处看看,幸好没被人听到,不然真是丢脸丢到大街上了。
想动手,可在大街上,实在不方便。哼一声,走在前头不理他。
贾兰躺了数十日,吏部那边的消息终于下来了。监察使暂由他人代任,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即刻出发。
李家西府众人自然是惊喜交加,这个结果比他们想像中的,要好上太多了。
从最初压抑的愤怒到自暴自弃,到现在的狂喜,狂喜过后渐渐冷静,心里涌出来的竟然是贾茁跟他打的一个没有说完的赌约。
一个完全不涉朝政的小姑娘,为什么能猜出最后的结果。
要知道,李家人都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李容还在自己床榻边滔滔不绝,“兰哥你知道吗?这样的事可是绝无仅有呢,是大皇子爱才,亲自替你开的口。等你的伤好了,第一件事可要去感谢大皇子。”
“是大皇子亲自开的口?”贾兰机械的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