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快说。”贾茁急了,勾住他的脖子摇道。
“是,毁了容。”板儿亲了亲她的鼻尖,又红又软,真象萝卜糕上点的那颗红豆。
“他没死,在平郡王府上。”贾茁总算知道为什么那天看到一个背影,却心生不快,原来是对这个人的憎恶,已经到了眼睛发现不了,直觉却能发现的地步。
板儿大惊,“你确定。”
“我的直觉可以确定。”贾茁叹了口气,先帝的儿子,藏着一个谋反贼子的谋士,是嫌自己命长,还是嫌现在的皇帝太过仁慈,一定要逼出他残暴的一面呢。
板儿的眸色加深,定定看着贾茁,贾茁只当他吓坏了,赶紧道:“这会儿皇宫早落了锁,你想报也没地方报去。”
“娘子,为夫只是忆起了你嫁妆箱子底下一册画卷而已,你当我会现在跳起来去敲宫门吗?”
嫁妆箱子底下压着的一册画卷?
贾茁的脸哗一下爆红,那不是平儿放进去的某些少儿不宜的画册吗?她压根没有拿出来过,板儿是怎么看到的。
板儿双手箍住她的腰,把她压到书桌上恣意了一回。腰肢轻摆,长腿微颤,媚眼如丝,就是贾茁现在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