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板儿眼睛一亮,大喜过望。
两个人好久没在一处亲热,先是缘姐出生后是姥姥去世,再又遇上皇上加开的恩科,说起板儿参加科试一事,还遇着一点小插曲。有人不知刘姥姥只是王天作的外婆,只当是祖母去世,按规矩要守孝一年是不能参加科试的。
特意上了折子弹劾,结果可想而知,成了徒增笑料的跳梁小丑。
到了晚上,缘姐被奶娘抱走,板儿急不可待的抱住贾茁,“可想死我了。”
两人刚吻在一处,气息热的发烫,就听得隔壁屋里缘姐的大哭。奶娘死活都哄不住,眼看贾茁披了衣裳起身,待抱了缘姐回来,原本气的半死,看到缘姐糯米团子一样的小脸,心立刻软得象水。
笑骂道:“真个儿是个磨人精。”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贾茁抱着女儿,俯下身去亲她的小脸。
别的学子都在家忐忑不安的等消息,只有板儿惬意的很,太子给他放了假,他就好好在家陪老婆孩子,哪儿也不去。
等到放了榜,也硬拉住父亲,不许他趁着人多凑上去,只许家里的下人去看榜。
“中了中了,少爷中了。”去看榜的下人都只当没戏,谁能想到少爷竟然中了,虽然排行不高,但也好歹是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