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遇到这么多优秀的人，他才有勇气一直与现实抗争。

“你显然误会了什么，夜魔侠。”破晓诡灯否认。

他不是什么好人。

在黑暗多元宇宙他做的坏事多了去了。

“就当我误会了吧，”夜魔侠平静地说，“在外边的世界，你一直在保护利奥，对吗？”

身为皮皮貂的兄长，你一直在保护他，所以他能够平安归来。

破晓诡灯顿了一下。

他是保护了利奥，但是……他没能保护完全。

他没能保护利奥的心，那颗心因为溺亡怨魂的死而摔得粉碎。

“……是啊，”破晓诡灯回答，“不过有人曾比我做的更多。”

溺亡怨魂为了霸刀而死。

夜魔侠从破晓诡灯的反应与心跳变化上推测出了个大概。

看来他得去找某只蝙蝠共享一下情报了，总不能连霸刀在外边受了什么委屈都不知道。

“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是吧。”夜魔侠说。

表面上看，霸刀依旧是那个喜欢逮人就揍、为所欲为但是又惹人喜爱的超能力者。

单看表面，没有人会相信他经历过这些事。

他经历的远比大家知道的更多，所以皮皮貂才更惹人怜爱。

夜魔侠期待着霸刀敞开心扉与他分享一切苦难的那一天，到那时候，他能为霸刀分担很多痛苦，他能让霸刀笑得更加开怀、更加没有负担。

“他的演技很棒。”破晓诡灯说。

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那个跟在溺亡怨魂身边的、冷静得像是一台机器或是一个程序的、敢于跟狂笑之蝠与巴巴托斯叫板的罗宾，在平日生活里是这样一个沙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