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却自顾自地:“我个人觉得,花这种脆弱美丽的事物,还是自然点为好,要是强行制造,不仅很丑陋,造花的人估计也会慌乱吧。”
“什么?”伏黑惠难以理解地:“你的造花之慌是这个意思?”
“当然不是!”太宰难以忍受地反驳:“我怎么可能知道它的意思!”
伏黑:……
“说起来,伏黑君,我好奇很久了。”太宰不正经的模样瞬间一收,又挂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那表情犹如一副画上去的诡异外壳。
“你为什么要当咒术师呢。”
“很奇怪不是吗?就算咒术师能赚到常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可是性价比也太低了,能看见诅咒的恐惧,随时都会被诅咒吞噬,充满遗憾的死亡,啊呀,到底是多么愚蠢的人,才会选择去当咒术师啊。”
伏黑惠脚步半点都没停顿:“我当咒术师,只是因为我要救下我想救的人。”
“伏黑君!”太宰动作夸张地鼓掌:“不愧是伏黑君,又有才能,又要立派地达到自己的理想,好极了!”
[对于有着熊熊燃烧理想的人,那些营营碌碌无为苟且之徒,恐怕不比路边的野草更有存在感。]
场馆极大,伏黑惠用上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久了即便是他,呼吸也隐约不稳起来,他抽空扫了一眼太宰治,对方双手仍然插在兜里,脚步轻快,维持着和他不远不近的距离。
“嘀、嘀嘀、嘀嘀嘀……”
伏黑惠倏然刹住,身体因为惯性晃了晃,但他顾不上这些,抓起胸前的通讯器:“伊地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