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些天他连无下限术式都没开过。
太宰治假惺惺地笑了笑:“五条老师,我每天回去,痛得连路都走不动,睡觉都觉得床太硌人。”
五条悟的神情微妙了一瞬,但他也不在意自己的风评是好是坏,继续问道:“我教的东西完全没派上用场,治,我的时间全白费了。”
刚才测试中太宰治展现出的身手,和他的教导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方懒懒地勾了下唇,将后脑也靠在墙上:“五条老师,你不是早就知道?我说过的,不要问我心知肚明的事。”
五条悟拄着膝盖,单手托腮,眼神是种看见新奇事物的好奇:“我很好奇啦。”
只要不触碰他那根弦,五条悟其实脾气很好,一点都不在意学生是否对他使用敬语,就算被挑战了权威,也只是无所谓地笑笑。
就连一些在太宰眼中属于没事找事的麻烦,五条悟都会非常好心地去收拾残局。
“之前教你的时候也是,明明完成的很出色,我的体术远远优于你,我确定我的教学计划没有任何问题,我也比你以前的老师出色一百倍——”
太宰治正在喝水,听见这话,手顿了顿,连着瓶子一起放下了。
五条悟很直接地问:“为什么?”
如果说六眼还有什么看不透彻,那就是人,他能看见人的生理反应与机体活动,也能分辨言语真假,唯独内心所思所想他无从得知。
太宰治也没躲着他,大大方方地把自己曝晒在六眼的视线下,只要他不故意对太宰治挑明,两人也相安无事地相处着。
太宰治身上留着清晰的、属于他人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