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经历没必要详谈,森鸥外对这些也不感兴趣,他挑着重点讲了讲,主要是诅咒与咒术师,以及不尽相同的力量体系。
以及他到现在都无法确认这个世界到底是平行世界,还是他原来的世界。
“……最后,我应该拿到了那本书,但我被中也捞起来的时候,那本书并不在我身上。”
说完,太宰治的嗓音已经不似最初那么清亮,他干咳了两声,正准备找水,手边却递过来一杯红茶,茶水澄澈透红,温度刚好是可以直接入口的程度,森鸥外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又折返回去拿了一盘精致的夹心马克龙,右手则拎着一只医药箱。
“手给我。”他说。
太宰治将胳膊递了过去,搭在小圆桌上,百无聊赖地抿了下唇——森鸥外现在倒看起来好说话得很,眉眼一派温柔,他盯着太宰治身上泛着湿气手腕处都有些蹭黑的纱布,轻轻叹了口气。
“我安排给你部下,不是为了让你抢在他们前面去死。”
揭开以后,伤口果不其然开始发炎,红肿着凸起,男人有些头痛地用医用棉签沾着酒精消毒,按到伤口时,太宰治故意嘶了一声。
“啊,好——痛——”他拖长音调。
森鸥外看了他一眼:“别叫唤了,我向来是这个力道。”
森鸥外的医学素养摆在那里,太宰治没事庸医庸医地叫纯属污蔑,他利落地将伤口消毒,再重新包扎好,最后按照太宰治的习惯缠住小臂。
“别想了。”森鸥外用剪刀剪掉绷带的末端,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打了一个漂亮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