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就算自己把这问题问出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握着的那只手温度也很低,冰冰凉凉的,太宰治本来想撬辆车直接开到机场,被他拦下以后退而求其次拦了辆出租车,整个过程都没松开他的手。

去机场的路不算特别近,说实话,他还是担心这人会不会像前一晚上那样伤势恶化,但身边的人悄无声息地靠着椅背,也没什么动静,他被握住的那只手感受到的温度一点都没回升,没过多久驾驶座的司机把窗户打开了,这人被冷风一吹,身体倏地抖索了一下。

五条悟心想那一枪没准打中了太宰治的脑袋:“你之后要在北欧扮演卖火柴的小女孩吗?”

太宰治睁着眼睛瞅了他几秒,闪电般地把另一只手塞进他的领口,这人另一只手还要冰一点,五条悟差点就把他提溜着扔到一边,最后还是看在伤员的份上,很不高兴地揪住那只爪子往外拽,但太宰治就铁了心非要把手塞进他的衣领,他稍一用力就特别凄惨地喊了一连串疼。

五条悟没好气地松开手:“……干嘛?”

“你不应该脱掉身上的外套给我穿吗?”对方理直气壮地将脑袋蹭了过来,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毛茸茸的头发因为蹭来蹭去制造的静电又蓬松了一点:“真是白看了那么多电影,你怎么这么菜啊?”

“不对,你已经瞎了,最近有部电影挺好看的,是你最喜欢的清纯女主角,好可惜啊,是不是?”

五条悟特别冷漠地“哦”了一声:“其实我看过了。”

“听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