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倾城开口道:“燕云没有此物。”

“所以?”

“白明玉之前冻坏了脑子,到燕云前的所有事他都不记得了,这药膏应该是他从前用过的,所以他才说他不认识此物。”

白明玉点头表示同意。

“你既要用,为何独独抹这不常示人的一块?”

“我……我……也不知道,我之前的事情确实一概不记得了。”

韩倾城道:“或许是受过什么伤。”

得知此事只是一场误会,皎霜河便放他们二人走了。韩倾城在当地购置了一匹白马,他先上了马,随即拉白明玉上去。二人刚刚坐稳,离秋醉带着常有的浅笑,无声息地与二人擦肩而过。

白明玉还在想那舒痕膏的事,完全没注意到身旁的人。而韩倾城却清楚地看到离秋醉在经过他们时,微微侧过来的头,与稍稍上挑的嘴角。

韩倾城冷冷道:“离舵主是否是知道些什么。”

离秋醉看向韩倾城的眼神既轻浮又带着嘲弄的意味:“我知道的事情,为何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