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玉穿着一袭女式的短歌,头发是很久之前韩倾城指名要他梳的涅雅式,脸上贴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将信递进妈妈手里。
那老鸨看了看信,又看了看白明玉,上下打量一番。
“不错是不错,就是不够媚。”
白明玉恨不得扒个缝钻进去。
“罢了,你先上去试试,反正长了这么一张天生勾人的狐媚子脸,做这行当就是老天赏饭吃。”
皎霜河当时只想着把皮往好看了画,不知不觉把这皮画成许踏雪的模样,若他听见这老鸨用这艳词糟蹋许踏雪的脸,非得把整个楼都掀了不可。
白明玉战战兢兢地上了台,台底下寻欢作乐的人们往台上一瞅,一个两个都挪不开眼睛了。
白明玉紧张的直咽口水,这仿佛没穿衣服似的被人直勾勾地从上打量到下,滋味也不比在神威堡里被冷嘲热讽好到哪里去。
老鸨眼尖,瞧出白明玉是个全无经验的,少不得来打圆场,出来说了些场面话,无非是这是我们楼里新来的公子云云,白明玉过于紧张,也没听得太清。直到老鸨撞了他胳膊一下,方才反应过来可以开始了。他深吸一口气,登时眼神一变,端的是一眼千愁的姿态,只见他一双眼里好似含着点水光,端起玉笛,缓缓奏起。
一曲完毕,白明玉强撑着面上的“风情”,往台下扫了一眼。
他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