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追随么,不是的,自韩倾城将妆蝶舞亲手扣在白明玉脸上那一刻起,白明玉心里就燃了火。白明玉并非未察觉,只是他将这掩饰的极好,几乎将自己也骗了过去。
他不敢,不敢倾慕韩倾城,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韩倾城继续道:“你再也不用为我拼上性命,我从来不需要这些。”
从来不需要。
这话在何处听过,有些熟悉,白明玉眼前忽然空白一片,五感尽失,四肢发软,整个人瘫了下去。
白明玉不知自己是不是失去了意识,他好像在某处阴冷的地方,蜷缩在地上,口鼻皆是血腥味,韩倾城冷冷地与他说着,我从来不需要这些。
不,不是韩倾城,少堡主只穿雷藏的战靴。
可不是韩倾城,又是谁呢,白明玉全身无力,抬不起头来,眼前的一双靴子一会儿是白的一会儿是黑的,耳边只重复想着,我从来不需要。
从来不需要……
我是不是又做了讨人嫌的事了,我真没用,白明玉想着。
而此时的韩倾城正将白明玉抱在怀里,按揉他的人中,轻轻摇晃着,心急地叫:“白明玉,醒醒!”
离秋醉也赶了过来,他为白明玉号了脉,面色不善:“脉象平稳,经脉畅通,这是怎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