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随意地尝试着各种死法,但并不再提及‘腐化的世界的梦’这种令人听见就感到绝望的词句。

“我觉得呀,织田作,”太宰轻松地说着,“也有许多有意思的小说,偏就不写人心向善,写那些不完美的坏人,努力做着坏事、有时候搞砸了就做成好事,然后在泥潭里挣扎着活下去的样子。”

他并不是在试图改变友人的观点,确切地说,他所提及的这类书籍和织田想要刻画的杀手的一生,实际上是全然不同的类别了。织田希望用自己的人生演绎小说的结局,因此秉承不杀人的信条。

“啊,是这样没错,”织田问道,“太宰也要写书吗?”他好像为没有拿来双份的稿纸感到有些惋惜。

“正在写呢,在这里,”太宰抬手,纤细的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而太宰旁观着有趣且恶俗的戏剧,将自身当做镜子,映射着周围的一切,却独独不能展现自身:如果不能将所见所闻写下来,是一件多令人惋惜的事呢。

“太宰的话,一定能做得到。”温暖的手掌覆上青年的发顶,太宰已经不与他身高相差甚远,但是仍然没有阻止他像是在哄孩子一样的动作。

第20章 日本第一名侦探

这座茶室建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就算坐在安静的和室里也难以避免听到窗外的人声。

但是太宰完全不被这些影响,他看着桌上一叠稿纸的神情专注到已经不像太宰治。让人觉得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但是又那样理所当然地微笑着。